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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州从谂(挂单居士去寺院住叫啥)

  作者:   古诗文网   类别:    知识     发布时间:  2024-02-01    点击:  254 次

赵州从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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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州禅师,法号从谂,是禅宗史上一位震古烁今的大师。他幼年出家,后得法于南泉普愿禅师,为禅宗六祖慧能大师之后的第四代传人。

唐大中十一年,年已80高龄的从谂禅师行脚至赵州古城,受信众敦请驻锡观音院,弘法传禅达40年,道化大行,僧俗共仰,为丛林模范,人称“赵州古佛”。

赵州禅师以其证悟渊深、年高德劭而享誉当时我国的南北禅林。人们议论当时我国禅林的高僧,都说“南有雪峰,北有赵州”,又有“赵州眼光烁破四天下”的美誉。

在遥远的南方,江西称居山真如寺山门耸立有“赵州关”,福建雪峰义存禅师的道场有“望州亭”。由此可见赵州禅师在禅门中的地位。

禅师虽然道誉四布,并有燕赵二王的供养护法,但他的生活却十分朴素清贫。他的“绳床一脚折,以烧断薪用绳系之”。他经常是“裤无腰,褂无口,头上青灰三五斗。土榻床,破芦席,老榆木枕全无被”。

禅师正是在这种艰苦的生活环境中弘传祖师心印,接引四方学人。脍炙人口的“吃茶去”、“洗钵去”、“庭前柏树子”、“狗子无佛性”等公案不仅启悟了当时的许多禅僧,而且流传后世,历久弥新。

从宋朝开始,我国禅门盛行以“参话头”为方便的话头禅,赵州禅师的公案语录最频繁地为人们所参究,许多人在赵州语录的启发下明心见性。其中“狗子无佛性”更凝练而为“无门关”,成为禅门一大总持,直至今天在中国、日本、欧美等地仍是最流行的公案。

赵州禅师住世120年,他圆寂后,寺内建塔供奉衣钵和舍利,谥号“真际禅师”。元明两代曾先后建古佛堂及大慈殿供奉真际禅师石刻顶相。寺内现存的赵州塔建于元天历三年,全称“特赐大元赵州古佛真际光祖国师之塔”,高33米,7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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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赵县有一座柏林禅寺,在唐代时,这里叫做观音院,曾有一位被后人称为赵州从谂古佛的禅师在这里驻锡过。第一次去柏林禅寺,第一次看到那些古老的柏木、残碑、古塔与塔刹,一种亲切与熟悉之感油然而生,仿佛冥冥中有一份与茶相关的缘分等在这里。

事实上,赵州老和尚正是以“吃茶去”这一公案而闻名天下。

那一年秋天,不知怎么的,白天又闷又热,竟堪比夏天。

在通往栾城的小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就连商贩也见不到几个。日光投照在黄土的路上,缥缈着热浪般的光影。

一位形容枯瘦的行脚僧人正匆忙赶路,他一面拿下颈子上搭的布巾,擦着面上滴下来的汗,一面向前方张望。只见不远处有一棵大树,知了在树上声声叫着,树下有个瓜摊带茶摊。

他的脚步慢了下来,摘下肩上背负的笼筐,在小摊的长条凳上坐下。小贩上前搭讪道:“来块瓜来您?沙又甜!”行脚僧望着桌上码放整齐、又红又沙的瓜,吞了口口水,问道:“茶怎么卖?”

小贩等了半天,本以为来了个大主顾,没想到来者却只要喝茶,热情劲儿顿时褪了不少:“茶嘛,两文管饱。”行脚僧吐了口气:“那先来碗茶!”

小贩拿起一只破口的大茶碗,用半个葫芦做的水舀子,从一只大大的木桶里向碗中舀了一碗茶水。说是茶,其实只是几片野李子叶在水中煮过的汤水,而僧人却如得甘露,一口气饮尽了,向小贩道:“再来一碗!”

小贩复将茶碗添满,只见那僧人从背筐里翻出一只干硬的馍块,就着茶香甜地吃起来。

小贩一面使藤条做的拂子赶着瓜上乱飞的苍蝇虫儿,一面与僧人搭话:“来块瓜呗,沙甜,三文钱这么一大块!”僧人看看瓜,又看看手中的馍,摇了摇头。

小贩叹了口气,又问:“您老这是上哪去啊?”僧人放下手中的馍,合掌道:“去观音院拜谒从谂院主。施主,请问此去观音院还有多远?”

小贩道:“呀,是去拜谒赵州老和尚啊,那您歇个脚可得赶紧走了,要不天黑前必到不了。”僧人道:“唉,想贫僧年少时也曾随家师来过,怎么现在路反而变远了呢?”

小贩道:“求道,求道,有求在心,路自然就长了。”僧人点点头道:“施主所言甚是在理,若是参学,说不定能开悟得道呢。”

小贩笑了笑道:“得道,得道,我平素在此卖瓜卖茶,只见有人进赵州的大门,可没见出来几个道人。”僧人点头不语。一时饮食完毕,又往自己背的竹水桶里灌满了茶水,便动身赶路了。

其时天色已暗透了。行脚僧看到前面隐约有一处屋廓,便加紧了脚步。只见两扇紧闭的山门,门上挂着“观音院”三字的匾额,很多处掉了漆,那字迹却是唐书,中锋运笔,莫不苍劲。

行脚僧大喜,忙叩响山门。不多时,一位弓腰驼背、鸡皮鹤发的老僧人出来开了门。

行脚僧忙合十行礼道:“小僧知尘,自郊亭县来拜谒从谂禅师,请问可否挂单?”

老僧人向他面上望了一眼,转身道:“跟我来吧。”

知尘连忙跟上,“我想先去拜谒老和尚。”

老僧人没有作声,只是向前走着。知尘随老僧人穿过几棵柏树,来到后院的方丈寮。老僧向内一指,竟自离去。

知尘站在门口发了一回愣,忽听身后有人喊:“院主,院主!”转身一看,一位面色黧黑的僧人正叫住一位中年僧人道:“寺里又没米了,明日可就断炊了,连早斋的粥也不能做了,只好将就做米汤罢。老这么着,我这个典座可当不下去啦。”

院主摇了摇头道:“唉,别说你这典座,连我这院主也快当不下去了。你看,这一个月来问法的人,不管是谁,和尚都教人家‘吃茶去’,不光买茶费钱,后院的笋都快拔完了。咱们又没有什么大施主,中秋节怎么过还不知道呢……”

典座也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那您快去说吧,我这里还等米下锅哩。”

院主转过身正准备往里走,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知尘,奇道:“咦?怎么站在门口?”

知尘道:“小僧是来拜谒方丈的,一位老法师领了我来,不知这样进去是否冒昧。”院主道:“如此,随我来吧。”

知尘跟在院主身后进了方丈寮。这方丈寮只是一间破败的小屋,仅点了一盏灯,有些暗

,屋内没有什么装饰,只有几把旧椅,一尊木雕佛像,板壁上还挂着一对草鞋。屋角放着一张破床,一只腿坏了,用绳缚着些柏枝勉强撑住了。

只见座上坐着一位身材矮小、枯瘦面黑的老和尚,也不着褊衫,短褂又破又旧,有几处已烂得丝丝缕缕——这便是赵州从谂禅师了。旁座却已坐着一位高瘦的僧人,椅旁立着香袋等物,想必也是来参拜方丈的。

院主指示知尘坐下,轻唤一声:“和尚。”座上的老和尚缓缓抬了抬眼皮,扫了二人一眼,指着先头来的僧人问:“曾来过我们观音院么?”

那僧人站起身来,恭敬地答道:“不曾来过。”老和尚道:“噢……吃茶去。”

僧人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站起来出门去了。

老和尚又转向知尘。知尘心里一阵激动,虽则看到赵州老和尚这副模样有些失望,但他毕竟是开悟的禅师啊。在家中、路上酝酿已久的那些禅宗公案已经快脱口而出了,他暗自惴惴,打了这些机锋,说不定也如老和尚当年一般,被当做法器,收在方丈寮里当侍者也未可知呢。那时天天亲近老和尚,说不定很快就能开悟了,而且天下人来参拜老和尚,全由我通报参见,好不风光啊。哎,等等,这赵州观音院如此穷酸,刚才听说连饭都吃不上了,我要是留在这儿……

他那里正自天马行空,只听老和尚问道:“曾来过我们观音院么?”知尘一愣,这不是刚才问那个和尚的问题吗,这个禅宗公案里可没有。便站起来恭敬地答道:“小僧幼时曾随家师来此拜谒,此是再拜,还请老法师警示……”

老和尚道:“噢……吃茶去。”知尘当下愣住了。

院主不解道:“和尚,刚才那个没来过的让他去吃茶也罢了,怎么这个来过的也教吃茶?”

老和尚唤道:“院主!”院长忙应:“喏。”老和尚道:“你也吃茶去!”院主怔了怔,随即像是放下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遂领着知尘出了方丈室,去往茶寮。

走时,知尘又忍不住看了老和尚一眼,那老和尚仍是同先前一般,枯瘦邋遢,可是在这瘦、这邋遢中仿佛有一种直指人心的力量。老和尚猛然抬眼看了知尘一眼,知尘竟然吓得低下了头,不敢与老和尚的视线接触。

知尘随院主来到茶寮,看见先头来的高瘦和尚已入坐待茶。茶头将三碗茶汤奉与三人。知尘奇道:“咦,我与院主是后来的,师兄怎知是三碗茶。”茶头和尚一笑道:“我刚路过丈寮,见三人进门,便回来烧水点茶哩。”

知尘还是不懂,只是不好再问,加之长途劳顿,既渴且饿,顾不得那么多,急忙捧起面前的茶喝起来。茶是加了笋干、豆子、姜片、青盐等物合煮而成,味道甘美,只是茶碗多是破了口的,有几只还是打破后锔在一起的。

二人因肚饥,三口两口将茶吃完,还意犹未尽地咂摸着嘴。待院主也慢吞吞地吃完一碗茶,茶釜里的水又滚了。茶头将先前舀出的一碗茶汤倾入釜中“救沸”,又将茶饽均分入两个茶碗中“育华”,再将两碗新煮成的热气腾腾的茶汤再奉与二人。

知尘捧着碗道:“方丈和尚让咱们三个人同来吃茶,院主怎么没有?”茶头一笑,道:“茶禅是缘,各有各的缘法。”

院主从座上起身,抹着嘴道:“我不与你啰嗦,吃了茶你带他二人住下。”却出门去了。

二人又吃了一盏茶,方觉腹中温饱。茶头将几人用过的碗同茶具等一一清洗洁净,方起身道:“我带你们住下。”

出得门来,一阵寒风扫过,知尘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茶头笑道:“咱们赵州这地方到了秋天,白天是极热的,到了晚间却又极寒。”

知尘暗想,幸好腹中有那三碗茶,不然岂不要冷死。正思想间,已至客房,知客师早已睡下。茶头唤醒知客师,对他交代几句便离去了。

这当儿,知尘请教得先来的高瘦僧人法名一德,两人被安排同住一间寮室。寮房内,只有一张土炕,屋里四处漏风,胡乱用茅草塞着,床上也无褥垫,只铺着一张旧苇席,借着烛光一看,粘答答的,不知浸了多少人的油汗。

两人相视苦笑,也只得胡乱睡下,将被头拉至齐胸处。过了半晌,一德道:“知尘师兄,你睡着了吗?”知尘道:“我睡不着。”

一德道:“这被席上不知有股子什么怪味儿,我可是熏得受不了了。”

知尘叹了口气道:“且凑合着睡一宿,明天再做打算吧。”

一德道:“明天?明天你还要在这儿啊,我可是要走的。”

知尘道:“我从小跟着我师父,他最尊敬的人就是赵州从谂禅师,他说从谂禅师是最能接引人开悟的禅师了。我出来之前跟师父说了,不开悟我绝不回去!”

一德道:“开悟开悟,开悟哪有那么容易啊!再说即便开悟又怎么样?从谂禅师还不是穷得丁当响——不过就他这见了谁都让喝茶去,我看他开没开悟还不好说呢。”

知尘道:“我倒觉得,‘吃茶去’这句话虽是极简单平实,却很厉害呢。虽然像是什么都没说,却‘无一物中无尽藏’,在家时师父常教参‘万法归一,一归何处’,我看,这‘一’就在那‘吃茶去’一句中呢。”

一德道:“管他有一物无一物的,我是从京上来的,哪儿吃过这种苦,我是忍不下去了,明天定要回去。”知尘叹了口气,也不强劝。

第二日早粥,果是如前日典座所说,清汤稀米,直照得出人影。知尘与一德二人吃过粥,一德便要回寮收拾,知尘又劝道:“ 赵州是被禅林中尊为古佛的尊宿,你既来了,不再向他问些真意就走,将来定是要后悔的。不如向和尚辞了行再去,又不误行期。”

一德一想也是,便跟知尘出了斋堂。打听得从谂禅师正在后院中出坡种菜,遂到后院,见几个僧人正在收地瓜,中央执锄的却是赵州老和尚从谂禅师。

一个年轻的僧人显然是新来的,风尘仆仆地背着衣钵站在地头,向从谂禅师行礼道:“学人远来迷昧,乞师指示一二。”

老和尚手中锄也不停地问道:“刚才早斋吃粥了吗?”僧人答道:“吃过了。”老和尚道:“洗钵去。”

知尘与一德面面相觑,一德小声问知尘:“你懂么?”知尘摇摇头反问:“你懂么?”

一德也摇摇头道:“唉,你总说赵州和尚是开悟的大禅师,大名鼎鼎,咱们本是为了听他警示来开悟的,谁知他净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可不是误人么?我这次说什么都要走了,一刻也不留的。”言罢不由分说拉着知尘回到寮室。

一德收拾好行装,怂恿知尘同出赵州,“不如你跟我回京算了,我们那里光一个正殿都有半个观音院大,净是大斋主。年节下,随便打堂水陆法会都好要一千银子,吃喝自不必说,皇上都亲来我们寺院烧香呢,一般官员也敬畏我们三分。”

知尘问道:“那你为什么还来观音院呢?”一德一时语噎,想了想道:“是想着开悟来的……”

知尘也没多追问,他要去随他去,自己远来求法心切,不甘就这么回去,更不会跟他上什么京城的大寺庙去了。只说要多留几日。

知尘帮一德提着香袋,送他出山门。走到大殿时,却看到赵州老和尚在跟一个书生说话。知尘道:“咱们过去听听吧。”

一德撇嘴道:“说来说去不外是‘吃茶去’、‘洗钵去’那两句,有什么好听的?”但还是被知尘拖至大殿后。

只听书生道:“请教法师,佛随顺众生,不夺众生所愿,是这样的吗?”老和尚答道:“是。”

书生笑道:“老法师手中拄杖颇有法象,结个法缘,给我可好?”赵州老和尚望他一眼道:“君子不夺人所好。”

书生道:“我不是君子。”老和尚道:“老僧也不是佛。”

躲在殿后的知尘忍不住笑出了声,向一德道:“这么着你还走吗?”一德道:“他连佛都不想做,我还向他学甚?不若回家读经算了。”遂出山门远去。

知尘虽然听不懂老和尚与众人打的机锋,却是个最踏实勤奋的。他在观音院挂单时每日除了诵经、早晚课和出坡,其余时间便都在茶室帮茶头师父洗涤茶具,清扫屋尘。

茶头师父也不问他为何来此处帮手,他要做什么也尽放心地让他去做。只是每日或来一大趸吃茶的人,或是连着几日一人也无。来吃茶的人多是边吃着茶,边谈论着老和尚的机锋。

几年下来,知尘竟积攒着听了不少公案了。因每日留意茶头师父煮茶分茶,佛前供茶,也渐渐学会了煎点之法和司茶之礼。

茶头师父人很白净,知尘经常想不通在赵州这样风沙很大、盥洗又甚为不便的地方,茶头师父是如何保持着一尘不染、一丝不乱的仪态的。

寺院里经常缺粮,有时常要大家同去百姓家化缘。逢及此时,知尘心里其实很懊丧,但看茶头师父始终平静从容,化来了剩饭拌着莴酱还吃得津津有味——他吃什么都像是吃茶那般香甜。

一日晨起,知尘早早来到茶室,那日是观音菩萨圣诞,早上却要煮茶供佛。茶头师父袖着双手来到茶室,却不动手煮茶。

知尘诧异地看着茶头师父,正待发问,茶头师父却先问道:“你远来观音院所为者何?”知尘答道:“向从谂禅师求禅法。”

茶头师父又问:“求什么?”知尘答道:“求禅法。”

茶头问:“禅法在哪?”知尘一时迷惑,心中塞了个大大的疑团。茶头师父却已在蒲团上坐下,闭了双目道:“不懂就去问。”

知尘茫然地来到丈室,正碰上赵州老和尚打着哈欠走出来,看到知尘,便问道:“来做什么?”知尘道:“问禅。”

赵州和尚又问:“你自哪来。”知尘道:“茶室。”

老和尚便道:“吃茶去。”知尘于言下开悟,豁然开朗。

从谂禅师

无论在当时还是后世,都是影响力巨大的禅门巨匠,但他在观音院驻锡期间,却过着很清苦的生活。

直到从谂禅师118岁,临终前两年才得到燕赵二王的供养。燕赵二王与赵州从谂禅师两年的师徒交往中,也为后世留下许多公案,许多佳话。其中赵王为从谂禅师所做的诗偈还被刻在从谂禅师的碑记中,诗曰:碧溪之月,清镜中头。我师我化,天下赵州。

原先的观音院,两千年来几易其名,今天却是叫做“赵州柏林禅寺”了。一手恢复起这座禅宗古道场的柏林退居净慧老和尚曾这样开示过赵州老和尚的“吃茶去”公案:一千多年来,禅宗无数人对这个公案有着各种各样的解释和体会。这个故事向我们揭示了一个非常深刻的佛学道理。学习佛法不是一个知性问题,而是一个实践问题。对禅的体验也同样如此,就像要知道茶的味道,你必须亲自去喝那茶,然后才知道它是花茶、乌龙还是龙井,是冷的还是热的。

一次,柏林寺现任方丈明海禅师来北京老舍茶馆喝茶时,也做过相似的开示。当时,他指着一个茶几说:“禅有一个很重要的精神——去接触。比如说这个茶几,我们要认识它,我们要去碰它,直接去接触它,去干!去做!赤膊上阵!去做、去触撞,你就认识它了。所以禅很重视经验,从书本上说,禅是什么?你去体验。说到茶,‘吃茶去’,你要直接去喝。生命也是一样,你要直接去碰。你直接去爱一件事,你去为它付出,为它受苦,你就认识它了。”

家里挂着赵州从谂禅师像的拓片,炊茶煮茗时也会在佛前供一杯清水。瀹茗时或被杯烫,没关系,任它烫;或闻到茶香,没关系,让它香。我只将心守在这小小的一杯茶中,收起来,收在当下。有位友人泡茶时被烫得受不了,问我:你不觉得烫吗?我伸出手来给她看:瞧,烫出茧来就不觉得了。

禅与茶带给我们的都是直面与安宁,都是问心无愧。我捡寻了很多诗偈,却还是觉得由前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先生写的一首平朴的小诗最适合放在这篇的篇尾:

七碗受至味,一壶得真趣。

空持百千偈,不如吃茶去。

吃茶去!

挂单居士去寺院住叫啥

中国古代禅画中有一形象——赤足袒腹,用禅杖挑一大布袋,笑口大开,快步行进,就是民间常说的“布袋和尚”。其原型是五代梁明州奉化县(今浙江堇县)的一位行脚僧,自称“契此”,身材矮胖,大腹便便,出语无定,没有固定住处,以杖荷布囊和破席,一切供身之具尽储囊中。饿便随处讨要,饱则随处安歇。与人对话,充满禅理。师有歌曰:“只个心心心是佛,十方世界最灵物。纵横妙用可怜生,一切不如心真实。腾腾自在无所为,闲闲究竟出家儿。若睹面前真大道,不见纤毫也大奇。万法何殊心何异,何劳更用寻经义?心王本自绝多知,智者只明无学地。非圣非凡复若乎,不强分别圣情孤。无价心珠本圆净,凡是异相妄空呼。人能弘道道分明,无量清高称道情。携锡若登故国路,莫愁诸处不闻声。”歌的核心仍然是六祖慧能“即心成佛”、“心净即佛土净”那一套理论,“一切不如心真实”为了这心真实即个人绝对自由,对于社会变迁、人世间的是非不闻不问。又有偈曰:“是非爱憎世偏多,仔细思量奈我何。宽却肚肠须忍辱,豁开心地任从他。若逢知己须依分,纵遇冤家也共和。若能了此心头事,自然证得六波罗。我有一布袋,虚空无障碍。展开遍十方,人时观自在。吾有三宝堂,里空无色相。不高亦不低,无遮亦无障。学者体不如,求者难得样。智慧解安排,千中无一匠。四门四果生,十方尽供养。吾有一躯佛,世人皆不识,不塑亦不装,不雕亦不刻。无一滴灰泥,无一点彩色。人画画不成,贼偷偷不得。体相本自然,清净非抚拭。虽然是一躯,分明牵百亿。”这后一偈,进一步阐述自己的人生理想和处世态度。他心中的佛,仍然是他自己。梁贞明三年(917)圆寂。于岳林寺东廊下坐盘石,而说偈曰:“弥勒真弥勒,分身千百亿。时时示时人,时人不自识。”偈毕,安然而化。所以,后人又根据端坐盘石圆寂的记载,塑成“大肚弥勒佛”,光头,露腹,开怀大笑。摒除了一切烦恼。寓意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引导人们忘情世事。

今杭州飞来峰供有宋代弥勒佛石刻像,袒胸露腹,倚布袋侧卧,方面大耳,开怀大笑,形象十分生动。而梁楷画的《布袋和尚》,则是荷杖挑布袋,赤足露腹,信步行走。亦作开怀大笑状。姿态不同,表情却很一致。

武松为什么叫行者 武松的绰号行者的由来

挂单居士去寺院住被称为“挂单”。这个术语源自佛教中的“挂单僧”,指的是行脚僧到寺院投宿挂单,也就是把自己的僧衣挂在僧堂里的名单之下,表示暂住。后来,这个术语也用于居士在寺院暂住修行的情况。在汉传佛教的不少寺院中,至今仍然保留着这一传统。

和尚和行脚僧的区别

行者是一个佛教用语,指行脚乞食修苦行的头陀僧人,出家修行但未经过剃度的佛教徒,也指所有修行佛道的人。血溅鸳鸯楼后,为躲避官府抓捕,武松改作头陀打扮,江湖人称“行者武松”。

“行者”指的是出家而未经过剃度的佛教徒。佛教语。即头陀。行脚乞食的苦行僧人。《三国演义》第七七回:“身边只有一小行者,化饭度日。”方丈的侍者,及在寺院服杂役尚未剃发的出家者。泛指修行佛道之人。

在逃亡过程中,得张青、孙二娘夫妇帮助,假扮成带发修行的“行者”。张青、孙二娘夫妇让武松去投二龙山。之后,夜走蜈蚣岭,在坟庵杀死恶道飞天蜈蚣王道人。

在路上因误会打倒了孔亮,喝醉了酒睡倒河边被孔亮捉到了庄子里拷打,却幸得当时在孔家庄的宋江消除误会,宋江与武松离开孔家庄后,宋江要去清风山,武松还要去二龙山,二人分别武松投奔二龙山。后成为该支“义军”的三位主要头领之一,后三山打青州时归依梁山。?

扩展资料

攻打大名府时,武松扮成行脚僧到城内作内应。 卢俊义上山后,武松是坚决让宋江坐第一把交椅头领之一。攻打东昌府时,武松鲁智深诈败张清,张清中计被生擒。? 大聚义时,武松排位梁山十四,星号天伤星,职务为步军头领。

南征北战梁山全伙受招安后, 武松参与了平定辽国、田虎、王庆、方腊的全过程。征辽与兀颜光的决战中,武松攻破太阳阵,一刀砍断耶律得重的马头,将其击杀。征田虎中,武松一刀砍死沈安。 与乔道清的战斗中,武松被生擒,宁死不跪, 后来金鼎、黄钺投降,武松得救。

攻打方腊的苏州时,武松砍死三大王方貌。攻打杭州时,武松见鲁智深单挑邓元觉分不出胜负,上阵支援,邓元觉见对方两个打自己一个就回去了。在追赶邓元觉时,武松又一刀砍死杭州24将之一的贝应夔。

武松在征讨方腊的战斗时,武松为包道乙暗算失去一臂,后班师时武松拒绝回汴京,在六和寺出家,被封为清忠祖师,赐钱十万贯,以终天年,最后以享年八十善终。

百度百科-行者(武松)

百度百科-行者(佛教用语)

和尚,本来是和尚本是一个尊称,指有修行、有一定资格堪为人师的僧人才能够称和尚,不是任何出家人都能称的。这个称呼并不限于男子,出家女众有资格的也可以称和尚。但是后来习俗上这个字被用为对一般佛教出家人的称呼,而且一般当作是男众专用的名词。

游方之僧,即称为行脚僧,也叫云游僧,与禅宗参禅学道的云水同义。指无一定的居所,或为寻访名师,或为自我修持,或为教化他人而广游四方的僧人;可一人或多人同行。



禅宗大师赵州禅师生平简介

  赵州禅师,法号从谂,曹州(今山东菏泽市)人,是禅宗史上一位震古烁今的大师。他幼年出家,后得法于南泉普愿禅师,为禅宗六祖惠能大师之后的第四代传人。下面是我为大家整理的禅宗大师赵州禅师生平简介,希望大家喜欢!

  赵州禅师生平简介

 赵州禅师,出生于公元778年,法号从谂,他是山东潍坊人,他是佛教 历史 上一位非常着名的禅宗大师。关于赵州禅师的生平,很多历史文献上面都有相关的记载,只是资料上关于赵州禅师生平不全是一致的,下面就来介绍一下被世人普遍认可的的赵州禅师主要的生平经历。

 赵州禅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出了家,然后就一直跟随南泉普愿禅师学习佛学,而且由于赵州禅师非常聪慧以及他对禅学的参透度,让他成为了着名的禅宗六祖,也就是惠能大师的继承人,也就是赵州禅师成为了其第四代传人。赵州禅师的一生可谓是受尽波折,他的一生去过很多地方,见识过不少的人和事情,对人生的领悟非常多,这也促进了他对禅学能更快更深层次的了解。赵州禅师他认为,人的一生都应该跟随缘分而去,不应该墨守成规,而且应该笑对人生,这就是赵州禅师对人类生活的感触。

 而且赵州禅师的一生也为后世留下了很多着名的文本。其中最着名的是《十二时歌》,这本书讲述了在一个山村中,那些和尚的生活环境,以及他们对人生的思考以及感触。赵州禅师的一生可谓是非常具有盛名,他不仅在那些寺庙中很出名,更是在朝廷中也很出名,很多大官都和他交好,还有当时的王爷也和他是朋友。所以说,在赵州禅师去世以后,他的禅学通过很多人的传播一直流传于后世。

赵州禅师 吃茶去

 他是佛教传承史上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一生游走过很多地方,根据历史记载,他跨越了六个省,只为了学习每个地方的佛学。他就是佛教中赫赫有名的赵州禅师,赵州禅师,出生于公元778年,法号从谂,他是山东潍坊人。而关于赵州禅师,很多人都知道,只要提到赵州禅师,人们就会 自然 的想到与他相关的三个字吃茶去。那么,关于赵州禅师吃茶去的 故事 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关于赵州禅师吃茶去的故事,其实就是赵州禅师当年在一个县城的寺庙开坛布道,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其中有一个人向他问好,并且说自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赵州禅师就回答说吃茶去。而第二个人也向他问好,并且说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赵州禅师的回答也是吃茶去。经过多次之后,旁边有一个和尚就看不懂了,他认为赵州禅师说吃茶去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含义,于是就问他吃茶去的含义是什么。而赵州禅师笑着回答,吃茶去就是普通的吃茶去啊。

 其实赵州禅师的意思就是人们应该礼貌的对待他人,该问好时就要问好,修炼成道其实也就是从生活中的一点一滴积累而成。故而,赵州禅师吃茶去这个故事才一直流传至今,他告诉人们一个道理,那就是学会满足,学会积累。而赵州禅师本人在佛学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尤其是他对禅学的参透度,让后人对他赞叹不已。

赵州禅师八十岁

 赵州禅师的人生可谓是非常具有传奇色彩的。因为赵州禅师八十岁的时候还在游走于各个地方,他每次到了一个地方之后,就会有人问他,你都八十岁了,为什么还要四处奔波,你现在就应该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居住下来,好好的享受生活。

 但是赵州禅师每次听到这个问题时,就会说,我为什么要居住下来,况且你们觉得我应该找到什么样的地方来居住呢。赵州禅师每次都会把别人说的哑口无言,而且他也没有听从别人的话语,而是继续游荡。其实,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赵州禅师是一个非常随性又随缘的人。

 其实早就在他开始四处游历的时候,他已经就把他晚年所居住的地方找好了,只是他的心中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找到答案。所以,赵州禅师在他八十岁的时候,还在四处游历,只为了寻找自己的心中的答案。可是,就在他游历了很多地方之后,他才渐渐的明白,原来他心中的问题根本就是没有正确答案的。

 所以,赵州禅师在他八十多岁之后,结束了游历的生活,而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开始慢慢顿悟。虽然赵州禅师没有找到自己心中的答案,但是他却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人们做人做事应该拿的起放的下,应该对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收放自如,遇到不懂的事情,更应该勇敢的大胆的去追求其中的真谛。以上就是关于赵州禅师八十岁的时候所发生的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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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茶一味的渊源

唐人饮茶之风,最早始于僧家,“禅茶一味”的典故源自赵州和尚那句着名的偈语——“吃茶去”。赵州和尚即着名的唐代名僧从谂(公元778-897),因常住赵州(今属河北省赵县)观音院(今柏林寺),又称“赵州古佛”,由于其传扬佛教不遗余力,时谓“赵州门风”。他于禅学于茶学都有很高的造诣,《广群芳谱·茶谱》引《指月录》文曰:“有僧到赵州从谂禅师处,僧曰:‘新近曾到此间么?’曰:‘曾到。”师曰:‘吃茶去。”又问僧,僧曰:‘不曾到。”师曰:‘吃茶去。”后院主问曰:‘为甚么曾到也云吃茶去,不曾到也云吃茶去?”师召院主,主应诺。师曰:‘吃茶去。’”后,茶道传入日本,禅茶一味成为日本茶道主要思想。安土桃山时期茶圣千利休将“侘寂”(wabi-sabi)引入茶道,结合禅茶一味,形成了如今日本茶道的基础。

茶道始于中国,发扬光大于日本。茶道与禅宗,殊途同归,而又相辅相成,故“茶禅一味”被视为日本茶道的最高境界。

赵州禅师的简介

生平

有关赵州和尚终生事迹的资料,最早的是南唐中主保大十年(952)成书的《祖堂集》卷第十《赵州和尚》;最为详尽的,算保大十一年洛阳东院惠通所述《赵州真际禅师行状》(简称《行状》)。厥后,《宋高僧传》(端拱元年〈988〉撰成)卷第十一《唐赵州东院从谂传》、《景德传灯录》(北宋景德元年〈1004〉撰)卷第十《赵州东院从谂禅师》等皆有记载。

赵州和尚的法名和乡贯,历来存在岐说。《祖堂集》曰,讳全谂,青社缁丘人。青社,古代借指青州(注释:参看《汉语大词典》,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1993年6月第1版,册11,页524右。);缁丘,不知何处。《宋高僧传》则言,法名从谂,青州临缁人。《祖堂集》之“缁丘”,盖即临缁也。青州,唐时辖境相当于今山东潍坊、益都等地,治所在今山东省青州市。明杜思修、冯惟讷纂《[嘉靖]青州府志》卷第二十六《仙释》,据《宋高僧传》而归赵州为临缁人;该卷“从谂”前列战国齐人周涓子、安期生、汉代李少君、晋代竺法汰等人,后次南北朝僧远之类,显然是认为从谂生活在唐代以前(注释:见于《天一阁藏明代方志选刊》,册一一,叶五十右。)。《〈天一阁藏明代地方志选刊〉人物资料、人名索引》因而称,从谂为“东晋”人(注释:页971中。)以上着述,皆未及俗时姓氏;而谓赵州法名全谂,亦仅静、筠二师之书。日本人诸桥辙次着《大汉和辞典》,认为赵州和尚是青州临缁赫氏之子,将籍里曹州赫县列为或说(注释:卷第四,页884a。)陈垣撰《释氏疑年录》,归赵州为“青州临淄郝氏”(注释:页154。),盖也依《宋高僧传》的记载吧。

赵州语汇录第226则:“问:‘和尚承嗣什么人?’师云:‘从谂。’”第431则:“问:‘如何是赵州正主?’师云:‘老僧是从谂。’”这是现在可见到的赵州和尚自道名讳的惟一材料。《行状》称,俗姓郝氏,本曹州郝乡人,讳从谂。《景德录》同。之后,宋大观二年(1108)刊印的宋睦庵善卿编《祖庭事苑》卷第七《八方珠玉集·赵州》(注释:《大日本续藏经》第壹辑第贰编第壹拾捌套第壹册。)、《联灯会要》卷第六《赵州观音从谂禅师》(注释:《大日本续藏经》第壹辑第贰编乙第九套第参册。)、《五灯会元》卷第四《赵州从谂禅师》(注释:《大日本续藏经》第壹辑第贰编第壹拾捌套第壹册。)、绍昙于宋理宗宝佑二年,(1254)撰成之《五家正宗赞》卷第一《赵州真际禅师》(注释:《大日本续藏经》第壹辑第贰编第壹拾捌套第伍册。)、元念常至正元年(1341)撰《释氏稽古略》卷第三[唐昭宗]丁巳乾宁四年”下(注释:《大正新修大藏经》49/481c。),地方志如明蔡懋昭纂修《[隆庆]赵州志》卷第十《杂考·集览》(注释:天一阁藏明代方志选刊》,册三,叶十八左。)、《嘉庆重修一统志》卷第一八二《曹州府·仙释》(注释:册一一。页8913。)、《山东通志》卷第三O《仙释志》(注释:《文渊阁四库全书》,541/481下右。)、《山西通志》卷第百六十《仙释·唐》(注释:《广渊阁四库全书》,547/530下。),近人着述如印顺《中国禅宗史》(注释:页412。)、比丘明复编《中国佛学人名辞典》(注释:页318。)等,皆持这种看法。曹州,唐辖境相当于今山东菏泽、曹县等地,治所在今山东省曹县西北。需要指出的是,《嘉庆重修一统志》谓赵州名从穗(注释:册一一,页8913。)并无依凭;《四库全书传记资料索引》因之而误载从谂一名“从穗”(注释:《四库全书索引丛刊》之三,则一,而267c;册三,页1215c&d。)

赵州和尚名全谂还是从谂虽有小异,然皆可通。《说文解字·言部》:“谂,深谏也。”段玉裁注:“深谏者,言人之所不能言也。”全谂,正知无不尽之谏也。若作从谂,则意指接纳规谏劝告。至于其原籍青州或曹州,也都有文献佐证,后人亦不可以、也不能以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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